無意中看到這則報導,如果台灣的航空公司服務態度,像中南美洲的航空公司一樣的態度,鐵定會倒閉關門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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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美的航空公司 空姐打混的程度實在太超過


有朋友知道我在南美生活了一段時間,便問我,要去中南美前應該要準備什麼。要準備什麼,當然可以分項條列,只是,光是我回答的第一項,就讓他睜大眼睛,急著追問下文。結果,我們一整個下午的話題就都停留在這裡了。我說的是:「準備好在該生氣時不要生氣,而是要趕快找出解決問題的方法。」 

怎麼說呢?就拿南美的航空公司來舉例,便可窺知一、二。
 
在智利,只有一家航空公司,蘭( LAN )航空。它的服務如同其中文發音,所以居住南美的臺灣人都暱稱它「爛」航空。
  
仗著獨占事業之強勢,某些特定航路的機票價格貴到令人咋舌。然而,獅子大開口的收費,並未搭配合理的服務品質,嗯,應該說,我們甚至不見得能看到「服務」的存在。以智利首都聖地牙哥( Santiago )飛復活島( Isle De Pascua )的航線來說,只有蘭航空公司營運,因此,在聖地牙哥市內的旅行社購票時,完全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,只能任其宰割。即便是淡季也貴得不像話,我在2005年七月星期六傍晚出發,回程星期二中午的來回票的含稅價是388904披索(約合二萬三千元新台幣);若要搭早上出發的班機,來回票更高達一千一百多美金左右(約合三萬六千元新台幣)。
  
去程飛機上的乘客很少,座位還空出了一半,再加上出發時間是下午,空服人員都睡飽了,因此,基本的飲料和附餐的服務都有享受到。可是,回程就沒有這麼好了,五個小時的飛行時間,我們卻只拿到中餐和搭配它的飲料而已。究其原因,知道這個航班是回程,空服人員已經在去程的航班上工作五個小時了,現在他們很累,便偷懶混過去就好。只是,他們打混的程度真的有點誇張。
  
長時間飛行,機艙內真的很乾燥,於是我按下叫空服人員的按鈕想要杯水,過了十五分鐘,才有一位空服人員走來我的座位。基本上,她應該是來問我要什麼服務,結果,她竟將按鈕熄滅,逕自走回機艙後休息室。留下我一臉錯愕!趕緊轉頭,對她逐漸遠離的背影,大聲說了句 "agua por favor!"(請給我水。) 想當然爾,她並沒有拿水來給我。這時我才恍然大悟,知道為何有一堆小孩在機內到處走,原來他們是被爸爸媽媽叫去跑腿拿飲料。反正,空服人員叫了也不服務,小孩子又坐不住,大人們叫小朋友跑腿的話,就可以坐在位置上好好休息。
  
放棄期待,拿了水壺走去機艙後要水。映入眼簾的是,所有空服人員坐在後面又吃又喝外,還大聲談笑,比來渡假的乘客還高興。看了他們的歡樂打混方式,我還真羨慕這樣的工作環境,基本工作做完後就下班了,再來的完全不關他們的事。不在乎工作責任,輕鬆過日子,照領薪水,害我也想當「爛」航空的空服人員了。
  
當然,這樣的航空公司,在中南美洲不只一家。我們看看中美洲( TACA )航空怎麼處理突發狀況。
  
2007年十二月,自阿根廷飛往秘魯的利馬( Lima )的某個班次,我在途中看到了這樣的事:
  
坐在斜對面的小男孩,不知是否是因為暈機,在吃完機內早餐沒多久後就感到身體不適,讓他的媽媽扶他去廁所。等不及走到廁所,只走兩步,小男孩就撐不住了,張口狂吐。瞬間,臭氣飄散整個機艙,薰醒不少沉睡中的人。大家抬起頭來,東張西望,想看看是發生什麼事了。小男孩的母親趕緊衝去廁所,拿一堆衛生紙跑回來,然後,帶著他去廁所清洗。聞到味道,看到乘客慌忙的樣子,坐在機艙後的空服人員也同樣嚇一跳。可是,等了十分鐘後,才有一位空服員,拿了一瓶白色粉末灑在地板,讓那堆嘔吐物收乾。接著來了另一位空服員,往空中猛噴灑芳香劑,直到臭味消失為止,然後全員回到後艙,繼續吃早餐談笑。
  
過了二十分鐘,那堆穢物是乾了,卻又開始發臭,連坐在機艙最前面的機艙長,都聞到忍無可忍,起身走到這堆穢物旁,揮手叫空服人員們將其清理乾淨。所有人都一臉立刻會執行的表情,轉身去後機艙拿東西,機艙長也滿意的走回座位。之後,我們卻看到,另一位空服員拿一瓶芳香劑來,再次大肆噴灑一番,又回到後艙,繼續喝咖啡談笑。還是沒人願意打掃。
  
所有的乘客都在搖頭,尤其坐在附近的我們頭搖的最厲害,即使如此,也沒見誰咆哮抗議。過了二十分鐘,那堆穢物又開始發臭了,最前面的機艙長再度站起來,對後艙的空服員們喊話,請他們這次一定要打掃乾淨,免得乘客下飛機時踩到而使飛機更髒。這次,他們拿更多的粉灑在地上,噴灑更久的芳香劑 (十分鐘夠長吧),然後,一直到利馬,他們都沒有再站起來關心過這堆嘔吐物。
  
因為他們對於懶惰的長期堅持,最後終於如他們願的,將這堆東西,留給利馬機場內的清艙人員清掃。
  
我們乘客也拜懶惰的空服員之賜,過了一個臭氣滿艙的噁心早晨,還無法提出客訴,請求精神賠償……
  
在機艙內遇到的事情如此,轉機時亦然,這些中南美洲的航空公司,讓乘客惹上的火氣,也不惶多讓。
  
一般而言,航空公司在安排乘客轉機,都會間隔兩小時以上。這麼做,一方面是考量到班機稍微誤點時,時間不會來不及,另一方面則是要讓乘客行李順利地從這架飛機移到另一架飛機。不過,在南美時,遇著的可是另一番光景。
  
2007年十二月搭乘TACA航空,從秘魯飛往美國洛杉磯,中間在薩爾瓦多轉機。這段路程,在薩爾瓦多的轉機時間只有一小時二十五分。在秘魯的機場內要搭巴士去登機時,要去薩爾瓦多的我們,擠滿機場巴士。然而,不知為什麼,司機卻遲遲不肯發動巴士。眼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和我一樣需在薩爾瓦多轉機的乘客,都害怕趕不上從薩爾瓦多飛往美國洛杉磯的班機,急如熱鍋上螞蟻。終於有一位秘魯女士打破沉默,大聲問:「有沒有人要在薩爾瓦多轉機去洛杉磯?」我立刻舉手說 "Si tambien" (也是),接著就看見許多隻舉高的手,聽到一些交頭接耳的聲音。這位女士便開始用西班牙文哭訴,她一年都會往來秘魯和美國幾次,每次都搭乘TACA航空,有好幾次因為班機從秘魯的利馬機場起飛時間延誤,讓她來不及在薩爾瓦多轉機。上次搭乘時,就又發生了這種事,那時, TACA航空的處理方式,竟然是讓她改搭去墨西哥的班機,到了那裡,再轉乘國際巴士到美國洛杉磯。麻煩且舟車勞頓,又浪費一天時間不說,航空公司連一句道歉也沒,更別說是任何賠償!
  
話畢,激起其他要在薩爾瓦多轉機去美國的人的情緒,大家一起狂催巴士司機發車。司機難抵眾怒,立即開車到飛機旁讓大家登上飛機,上去沒多久,飛機隨即起飛去薩爾瓦多。到達時,已誤點快一小時,大家匆匆過轉機行李檢查後,拉著我要跑去登機口。
  
「別急,」我招招手阻止大家:「急也沒用,用走的就好。機場這麼小,走過去也不過五分鐘,這麼短的時間,行李是掛不過去的。」
  
一群人被點通後,恍然大悟,開始擔心起行李。我個人是不要緊,因為,到了洛杉磯還要等隔天回台北的機位,總來得及領行李;但是,到美國後急著再轉機去其他國家的就人完了。大夥兒緊張是緊張,也只有和我一樣,用走的到洛杉磯的登機口。到登機口時,抬頭一看起飛時間,居然也誤點一個半小時。超幸運的!這下行李沒問題了,大家鬆了口氣,高高興興登機。
  
午夜十二點半左右,到達洛杉磯機場後,又是另一個惡夢的開始。機長廣播說,現在洛杉磯機場內所有的登機門全滿,要在機場內等候。乘客們紛紛拿起手機,打給機場外等待接機的家人,並且抱怨著「五十個登機門,怎麼會連一個空的也沒有!」結果,我們被困在機內將近三個小時,機場人員才找到一個梯子讓我們下飛機,再搭機場內的巴士去海關。我問坐在旁邊的香港老闆,這種事以前有沒有發生過。「住在洛杉磯二十多年囉,我們還是第一次碰到。」他和他的母親都這麼說。
  
又累又氣,又耗時間又多花錢,若用簡單一個字來表達南美的航空公司給乘客的感覺,那就是「怒」。所以,我才會說「準備好在該生氣時不要生氣」是行前需知囉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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